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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悬挂着的，几乎都是同一个女人的画像。
司徒杳一只手握着林尓虞的手，另一只手兴奋地不住地在抖动，一幅一幅地指给林尓虞看：“这一幅是你四岁的时候，画师给你画的。你当时总是动来动去的，我只好抱着你。你向来喜欢呆在我怀里撒娇……”
定睛细看那副画，再听着司徒杳那满是快意的声音，林尓虞努力不让恐惧的泪水往下掉。那副画是一名男子抱着一个四岁的女孩。那个女孩眉眼之间和临芊眠确实很像，但恐怖的是，画像上的那位男子显然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和此刻拉着她手的司徒杳长得一模一样……算起来，司徒杳现在到底应该有多大岁数了呢？怎么会根本看不出衰老呢？
下一幅图就更明显了，女子正坐在花间赏花，模样娇俏，笑容俏皮。看起来不过十二岁的模样。
司徒杳笑语晏晏：“你当时正在和我赌气呢。我喊你，你也不应我。我怎么和你说话，你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不过还好，那个画师把你逗笑了。”
“和第一幅是同一个画师吗？”林尓虞开口询问。要是同一个人，类似于御用画师之类的，她趁机接触一下，说不定能获取更多的信息。她总觉得每次听司徒杳回忆往事的时候，那种语气总是听得她很不舒服，更让林尓虞不舒服的是，这个司徒杳到底多大年纪，画像上的人真的是临芊眠吗？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想到林尓虞的问题才刚问出口，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就用了狠力气，似乎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怒火：“为什么突然问起画师了？”
林尓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如常，面带不屑道：“没什么呀，就是觉得他们画的还挺好的。”
司徒杳笑了笑，似乎不愿再多说这个话题，只淡淡地提了一句：“画完你的人，怎么还能留在这个世界上呢？”
林尓虞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在心里怒嚎：“二傻，你快出来！我快要顶不住了！”
没有丝毫动静。
司徒杳带着她走去更深的地方，指着中间的那幅画，面上露出十分迷恋的神情：“好想你啊。”
林尓虞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如遭雷劈——画像上的人分明不是临芊眠！她看的很清楚，画像上的女人虽然嘴角上扬着的，却俨然已经没有了前几幅画中那般灵动娇俏的模样。她那双眼睛似乎是透过了画师，看见了画师身后的某只野兽，害怕是掩饰不了的。
可重点是，那个长得和临芊眠很像的女人，她是在害怕谁？
林尓虞觉得那个令她恶心，令她害怕的答案几乎要呼之欲出，却始终不敢确认。
司徒杳盯着那张图看了很久，一开口却全是吓得林尓虞腿软的话：“渺渺，你肯定是喜欢爸爸的。我知道，在临家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就算是轮回，也别想逃得出我的掌心。”
壁上悬挂着的，几乎都是同一个女人的画像。
司徒杳一只手握着林尓虞的手，另一只手兴奋地不住地在抖动，一幅一幅地指给林尓虞看：“这一幅是你四岁的时候，画师给你画的。你当时总是动来动去的，我只好抱着你。你向来喜欢呆在我怀里撒娇……”
定睛细看那副画，再听着司徒杳那满是快意的声音，林尓虞努力不让恐惧的泪水往下掉。那副画是一名男子抱着一个四岁的女孩。那个女孩眉眼之间和临芊眠确实很像，但恐怖的是，画像上的那位男子显然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和此刻拉着她手的司徒杳长得一模一样……算起来，司徒杳现在到底应该有多大岁数了呢？怎么会根本看不出衰老呢？
下一幅图就更明显了，女子正坐在花间赏花，模样娇俏，笑容俏皮。看起来不过十二岁的模样。
司徒杳笑语晏晏：“你当时正在和我赌气呢。我喊你，你也不应我。我怎么和你说话，你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不过还好，那个画师把你逗笑了。”
“和第一幅是同一个画师吗？”林尓虞开口询问。要是同一个人，类似于御用画师之类的，她趁机接触一下，说不定能获取更多的信息。她总觉得每次听司徒杳回忆往事的时候，那种语气总是听得她很不舒服，更让林尓虞不舒服的是，这个司徒杳到底多大年纪，画像上的人真的是临芊眠吗？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想到林尓虞的问题才刚问出口，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就用了狠力气，似乎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怒火：“为什么突然问起画师了？”
林尓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如常，面带不屑道：“没什么呀，就是觉得他们画的还挺好的。”
司徒杳笑了笑，似乎不愿再多说这个话题，只淡淡地提了一句：“画完你的人，怎么还能留在这个世界上呢？”
林尓虞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在心里怒嚎：“二傻，你快出来！我快要顶不住了！”
没有丝毫动静。
司徒杳带着她走去更深的地方，指着中间的那幅画，面上露出十分迷恋的神情：“好想你啊。”
林尓虞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如遭雷劈——画像上的人分明不是临芊眠！她看的很清楚，画像上的女人虽然嘴角上扬着的，却俨然已经没有了前几幅画中那般灵动娇俏的模样。她那双眼睛似乎是透过了画师，看见了画师身后的某只野兽，害怕是掩饰不了的。
可重点是，那个长得和临芊眠很像的女人，她是在害怕谁？
林尓虞觉得那个令她恶心，令她害怕的答案几乎要呼之欲出，却始终不敢确认。
司徒杳盯着那张图看了很久，一开口却全是吓得林尓虞腿软的话：“渺渺，你肯定是喜欢爸爸的。我知道，在临家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就算是轮回，也别想逃得出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