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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封闭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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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清广来这里可不是来做日光浴的,检讨前段时间的经验教训整理未来发展规划,尤其是该如何着手寻求自己遗失的道。这样的事情吕清广觉得有必要对太古灵族保密的,这是吕清广最机密的机密,是很严肃的,他可不希望风地时不时插一句嘴进来把话题给带偏了。

    所以吕清广躺在躺椅上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关闭自己的心灵,让心无所想,一颗心空空荡荡的,太古灵族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做到这一步还远远不够,太古灵族虽然一直是通过心的平台和他交流的,谁又敢保证太古灵族就不可以将灵识束伸进吕清广身体的其他器官呢。为了保险起见吕清广摘下了手镯,放进布袋里。布袋里面的宝物太古灵族都已经看过了,在这个光罩里也没有必要时时刻刻让太古灵族放哨,吕清广相信没有谁进得来。

    这个光罩可是太乙金仙布的阵法形成的,太古灵族也说过,像这样出现在精灵界的太乙金仙灵力实属意外,是不可复制的,也就是说没有太乙金仙可以在这里来运用太乙金仙的灵力了。那么这个光罩在灵力耗尽之前就是无敌的,而有气幕将外面的攻击转化成灵力,那就完全无忧了。

    吕清广没有封闭大脑,三个元婴虽然不听话可那也是自己,不和他们多话就是了,没有必要故意隐瞒,对自己吕清广觉得还是坦荡一点儿好,说不定什么以后需要三个元婴出力呢。

    内斗是吕清广深恶痛绝的事情,要是自己和自己都搞内斗,那就太传统文化了,吕清广相信自己的劣根性不是那么强。

    在意识里,吕清广将自己分成两个,一个是提问者,作探索者打扮;另一个是回答者,一幅思想者的造型,紧皱着小小的眉头。思索着天地间的至理。

    “好了!说说到现在都有些什么样的线索吧!”提问者吕清广兴冲冲的提问。

    思想者状的吕清广不急不缓的摇摇头说:“不急,现在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的理清线索。线索是模糊而隐晦的,一旦走上追寻线索的道路就危险重重。而且会随时出现敌人。不要急,线索是有的,还不止一条,可我相信,每一条线索背后都是重重迷雾。要想突破这些迷雾就要历尽艰险。这次精灵界异度空间的历练比起以后会遇到的危险应该说是微不足道的,完全不是一个层面的。越是紧跟线索越是接近‘道’危险就越大,敌人的修为就越高。这条路不好走啊!可我必须要走这条路,你就是我,我知道的一定会让你知道,现在时间充裕,让我从头开始清理一遍。”

    提问者吕清广没有做声,也无需做声,自己的意思自己明白。敌人有没有,到目前看好似没有谁在刻意针对自己。可这绝不是没有敌人的证据,这只说明自己离战场太远。

    回答者角色的吕清广分析道:“第一个线索就是十三副铠甲。这是你一走上这条道路就被告知的,而那告知你的人是一个迷,也许是朋友可谁又能保证呢?也许是敌人设的陷阱,甚至那人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是陷阱都是可能的。紧跟着,你见到了十三副铠甲,可是它们在十三位魔族手里,那一次逃得侥幸,白大十做了倒霉鬼,只剩下一缕游魂。线索到这儿也就断了。这不像是一个真的线索,更像是烟幕弹,或者为转移视线而设的假线索。紧跟着,你又遇上了贫嘴的灵。在那儿听到关于十三块灵晶的线索,这条线索更晦暗,更扑朔迷离。基督和十二门徒的出现使事情变得微妙而离奇,后面进一步发现那是四个残缺的灵组合在一起的怪异存在,随之而来的审讯又让这个线索变得更古怪更想一个陷阱。暂时将这个也抛开,我们看太乙金仙的留言。这里提到好几个十三,可没有一组是我现在惹得起的。这样的线索除了危险就没有别的了,可以说对目前是一点儿帮助都没有的。”

    “剩下的就是万事体悟了。这是我一进密道,大哥就告诉我的。”提问者吕清广补充说。

    “那是别人的大哥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就不是你的。”思想者状态的吕清广尖锐地指出,“随口叫叫不打紧可千万不能当真,不说他够不够当大哥的资格,没谁有这样的资格。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不管他是谁,是敌人的可能性都远远大过是朋友,我们有朋友,起码没有帮得上忙的朋友,生命体和灵体都帮不上我。轻信别人是非常危险的,你吃了他给的仙丹就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情。你现在也炼制了不少的仙丹,甚至下品仙丹,我看这些丹也他给你的仙丹完全是两码事,我怀疑那根本不是仙丹。狼子野心何其毒也!形成三个元婴固然有你筑基时的问题,可元婴如此无组织无纪律不听招呼就是受那颗所谓的仙丹影响,个人主义、本位主义是要不得的,三个元婴就是个典型,要是都这样,我岂不成了一盘散沙。我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本来如是,可你看看,元婴开了多坏的先河,这股风不可长,长此以往将何以为我。我之为我自有我在,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如今呢!分崩离析,不说搞独立王国,起码是拉了小山头吧。”

    提问者吕清广连连点头,这头一点连带着脑海里面的三个元婴也一起运动了。

    “而踩扁地球后,这一时期线索基本没有,也许正因为线索少,所以敌人也没有出现,活得也就轻松些,可一旦你离线索近了恐怕敌人也就离你近了。希望这只是杞人忧天。”回答者吕清广终结道:“目前得多些准备,以后的道路要有把握一些了,可决不能低估将要来临的危险和前途的艰巨,你觉得真的准备好了吗?”

    “准备着,我时刻准备着!”吕清广握紧拳头发誓道。

    三个旋转着的元婴突然停顿下来,他们三个也就这事儿表明了态度,以及他们的认知,而传递出那不是语言,不是感觉,不是一段编码,而是——是什么笔者也说不清,人类是无法理解的。

    夏虫不可语冰,要强行解释就得动用电冰箱了,而电冰箱是一个虫子应该动用的吗?

    教盲人辨别五色教聋子辨别五音即使是可行的但有可比性吗?

    人类不可能理解,要强行理解无非就是子非鱼的言说了。

    吕清广躺在没有变化的光亮中,一天的任何时候,一年的任何季节,光罩的光线都是一样的,稳定而呆板,在感觉不到任何变化中时间飞快的流逝着。

    “这宇宙是我的。”醒转来的吕清广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道’不是一件东西,又是真实的东西,这个宇宙就是‘道’的一部分,是的,是一部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是我创造了这个宇宙吗?”提问者吕清广疑惑的反省道。

    回答者吕清广深沉地说:“那要等找到了遗失的‘道’才知道,那是未知的,起码对现在来说是未知的。”

    “不,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记得了。”提问者吕清广辩解道。

    “有什么意义呢?不知道还是忘记了又有什么区别呢?”回答者吕清广对自己的执着很是不满。

    “那是完全不同的,忘记了,起码说明我曾经知道过,就是现在想不起来了,说明这件事儿是可知的,起码对于我是可知的。”提问者吕清广执着的执着着自己的执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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